聽了過來人的指示,秦夢芸咬著唇,星眸含淚,只手慢慢放鬆,腰臀間也消去了力道,痛楚果然慢慢減低,但她的嫩穴原就較為窄緊,雖經放鬆,仍是緊緊地啜住那肉棒不放,巴人岳原被她夾的那麼緊,干了處女穴的肉棒雖是刺激,卻也被夾得生痛,到此刻才慢慢地放鬆了些。
有的人或许只是出于无聊与猎奇,想在平淡日子里寻点刺激;有的人说不定心怀不轨,打着龌龊的算盘。
让她宁愿自己忍受着男人对自己小嘴的蹂躏,她甚至渴望男人的阴茎全部插入自己的嘴中,用自己的嘴来包容这个巨大的肉茎。
在这些熟客里有一个叫李明的跟我们两搭档挺熟的,我们在县里有啥事都是他来帮我们摆平,当然他在省城里有啥事我们都是帮他摆平,他时不时的叫我们去他家里吃饭。
我和她认识的时候,除了性格互补,感觉最难能可贵的就是各种价值观高度相同,包括对待性爱的态度。
就这样过了半年左右,李明见老婆跟我们熟了,有时到省城拿货也带着老婆去,拿完货就在我家住一晚。